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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告而取谓之窃,不管我写没写“不可转载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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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们,我把点赞和转发消息提示关了,因为开着觉得很焦虑。(所以你们的点赞转发我看不到啦

不过其他互动我都看得见的,比心 :nakebu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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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定义表情长期接收投稿嘟文,欢迎在下面踊跃投稿!

看小红书,刑事律师郭庆梓。
团购凑运费购买日本耽美书籍,团咪被抓进看守所,家里有八九百本书。罪名是走私淫秽物品。

1.凑运费是否构成牟利(现在很有争议的一点),团咪在日常生活中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,当团咪不构成主动牟利。
2.团购次数很重要,因为如果构成走私牟利,次数决定量刑。
3.询问的人是团咪的合伙人,合伙人联系不上团咪,公司事务无法推进。律师建议作为朋友,多表达团咪在公司中的重要性,可以手写信表达困扰,有利于法官改变判决。

律师:现在打团咪的事情有很多。
damn。

今天是大雪,但是由于气候条件,这里只下起了稀稀落落黏黏糊糊的雨

说到语言-文字系统存在的tyranny,我觉得最容易解释清楚的经验可能是translanguaing(不是code-switch)。我的多语表达不是像单语使用者想像的那样是“极速的中译英/英译中”或者“用英语思考”,而是一个多语言混杂的状态(更底层的思考甚至是非语言的,这里不展开了)。就像我在毛象上写东西中英混杂才是接近“初始状态”的样子(写给自己看的笔记就更斑驳,毛象毕竟还是考虑了别人的<-但不多,揍)。一句话生成的时候我下意识优先的是accuracy而不是readability,就有的部分自动以中文浮现、有的部分自动以英文浮现(虽然我的法语依然很烂,但已经开始有个别词语以法语浮现了),把它组织成同一语言的表达是需要花费额外力气的(无论是全中文还是全英文)。这种使用(多)语言的方式对我来说拓宽了我能(用语言)言说的范围——通过使用多种语言去覆盖了被其中一种语言拒斥/搪塞的部分,让它也得以have a voice。这种使用方式帮助我抵抗了单一语言制造的对表达的钳制/tyranny(在单语言内部的逃逸方式之一是诗性地使用语言,即以非本意/破坏性的方式使用)。
(跑题1:作为一个多语言使用者,我自身经验是语言的“侵入”程度比想象的还要高,我的内心独白就已经是有明确的具体语言区分了。但情到深处呢喃爱语或者床上说骚话只会用母语是个myth,只是一种“爱到忘记一切”的修辞手法,作为aesthetics/性癖就好,别当真了。)
(跑题2:也是在这个意义上,google translate和AI翻译无法完全代替人学语言、settler colonialism的要务是禁止native学习和使用本来的语言而去学习和使用殖民者的语言——学语言本身会改变人。)

顺着这个perspective继续推衍,就不难理解语言-文字哪怕集合了所有语言还是会有“无法言说”的存在(这也是我对结构主义以语言学为一切的基础很不以为然的原因)。因此其它的表达方式,图像、音乐、建筑、气味、触感等等,不是可有可无的nice to have,而是向着(不可能达到的)完整表达的“必需”。又是在transmedia的过程中,通过试图翻译“不可被翻译”,我们拓宽了语言-文字的边界。

回到个体的层面,不同人当然可以并且会有自己更擅长/倾向使用的primary表达方式/思考辅助工具,可以是语言-文字,也可以是其它;同理,不擅长甚至无法使用某种方式也很正常。而且随着我们和世界的不断interacting/exchanging,这个方式也在持续变化中。

有一条说自己父母是极端保守的帖文找不到了(好像是被删除了)

“大意是:帖主是女生,和父亲说要去参加集会,父亲虽然不高兴,但是并没有强行阻止。父亲是陆军士官学校毕业,国防部长金龙显的好朋友,一个月前还一起聚会了。父亲还补了一句金龙显性格很善良。帖主腹诽:如果是善良的人还能干得出来这种事吗?
帖主还给父母是极端保守主义者的年轻人提了建议:不要把父母当成养育自己二十多年的人,你才是那个让父母看上去像个“好父母”的功臣。趁着自己还年轻的时候,多在他们的胸口上钉点钉子。”

因为最后一句过于震撼,让我到现在还能记得大概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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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卡站,皮卡皮卡布灵布灵!